2008年11月21日星期五

这篇,是写给你

也许,我由始至终,都不知道一位好的顾问老师是怎样的。不过,我至少知道,一个差的顾问,是怎样的。

也许他就是那种在会议上自私地拉住主席两个人讨论东西,导致主席连会议进行到哪里了也不知道的人。

也许他就是那种在会议上骂说不喜欢有人在会议开始后才姗姗来迟,却又再下次会议自己时间过了才从远处大摇大摆走来的人。

古人说过:“欲论人者,必先自论”。我不知道,这种行为应该被称为马不知脸长还是什么。

不过从学校的团体开始,到政党乃至联合国,从来都是集体领导的。而他却以为他一个人的智慧冠于整个执委会。唉,真不知该为他的乐观感到高兴,还是什么。

硬要活动跟着他一个人的意愿走。唉,他到底知道,我们是学会,不是制服团体么?有些技能是制服团体才学的,我们硬逼会员,干什么?而活动的有些问题,是由于会员没有兴趣。难道要硬逼每个会员都不睡觉,就不体谅人了?唉,我们真的不是制服团体,不能够这样逼迫会员(或者然后他们抗命就罚他们做仰卧撑?)。如果你想玩这种赶跑会员的游戏,你自己玩吧,硬拉别人下水做什?

然后有别人在背后议论他,那就是由于他本身一定有问题呀。他应该想的是如何改进,而不是以各种幼稚的手段针对那人。无论如何也算个教职员,就不能有风度点吗?

然后他到底明不明白我们学会的传统呀?到底明不明白成立筹委会来负责一个活动,而不是由执委会直接负责的目的是什么?是让低年级的人学习呀。如此一来一定会犯错,他们从错误中学习。而教职员的责任就是指导他们,而不是因为他们犯错就威胁说要禁止学会的一切活动呀。还是他真的不知道,如果全部活动遭禁止,获益最大的就是我们执委?(或者斗胆说一句,是由于他自己想要休息?)

学会历来的每次特别活动,最高年级的执委都不会直接在那边给命令,插手的,而是默默观察,在活动过后才给意见。因为要让低年级的学习呀。不知道成语的意思,就别乱用。他到底知不知道,“招摇撞骗”是什么意思,也敢乱用?那我可以说他夏虫不可语冰,不知道学生、会员们的想法,就乱插手。

而且他的想法有许多不合理的地方,却硬要全部执委接受他的想法。遥想当年,孔子周游列国,也没人接受他的学说呀。他这样想当然的做法,不是太奢侈,太不自量力了么?

而为什么我称呼他教职员,而不称“老师”呢?有看过《死神》这部漫画的人都该知道,一护为什么都称呼教师“教职员”,而不是“老师”。

对了,我说的,就是你。不过,也也许不是你。你应该知道,我最喜欢写小说的。这可能,只是一篇小说。后现代小说的写法,就可以是这样的。

如果你硬要对号入座,一切自便。这只是一篇不三不四的东西,在不三不四的网站上发表。这里不是电影院,没有查票员,带路员什么的。

2008年11月10日星期一

高行健:文学必须超越政治

刚刚在读着邱立本的《匆忙的文学》,其中几篇,讲高行健(2000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谈到他主张的“文学必须超越政治”。有些人批评他没有用手上的那枝笔去进行改革,政治之类的。

这不禁让我想起以前读过一篇文章,讲有人批评徐志摩生长在一个动荡的年代,却写那么私人的东西。

这些言论,我听到了,都觉得发言者甚为幼稚。不懂是谁给文学定了型,一定得照着“反映现实生活,改变大众”这个形状走,仿佛文学除了这些功利目的外,便不能有什么。

为什么文一定要载道?那么难道一条河除了拿来载船外,就不用拿来养水族了?坚持文学一定要有功利不可的的人,你不吃鱼给我看。啊对不起,你也不能吃菜吃饭。除非你不要在土地上走路坐车。

那么心情的抒发呢?难道动荡的年代,大家心灵就只有热血?只有政治?大家空虚的心灵无聊的时间无需救赎?

文学需要自由。当自由的鸟飞走了,剩下的鸟巢即使装满钻石,那又有什么用?

我甚至认为文学可以是梦话。文学最重要的不是词藻,而是感情。感情来自哪里?心里。那如果我们一味地写着违背我们意愿的东西?那东西还能成为文学?除非你认为撒了盐再拿去熬汤里面丢下一些鸡骨头的粪便可以被称作“食物”。

心和身体一样需要健康。身体需要均衡的营养。那么心呢?若整天不读些怡情的作品,而只读些批判现实的东西,不会热到生青春痘吗?

也因此,我不喜欢以科学方法来研究文学,好像化学把盐又分成钠和氯那样,把一片好好的作品解剖成除了主题、道德价值、教训、叙事技巧外便没有什么了。是的,我在说着我们的komsas。把好好的一首诗一篇故事变成一堆杂七杂八的内脏。我最讨厌吃内脏,每次看到别人吃猪肝鸡胆鸡肝就很不了解。

也因此,komsas成了一个有背就可以score的部分。如果这样,我觉得背历史有趣些。

我觉得literature component出得比komsas好,因为literature component比较注重理解,很少问像komsas的"nyatakan mesej dalam novel ini"(这次的考试题目)

还有我英文老师说的“诗没有一定的理解方式,只要你答案合理就好了”。komsas呢?嘿嘿,我想考试前把参考书给的诗句的意思背熟对拿分比较有帮助。

还有这次华语考试,《雨巷》竟然问:"作者把黑暗狭长的雨巷比喻成什么?"答案的选项有贫困的生活,也有风雨飘摇的社会。

根据赏析,应该是社会。可是,我想请问,尊敬的戴望舒几时上报纸说明他写的是社会?再好的赏析,也只是推测,别给诗歌定型。就好像李商隐的《无题》一系列的诗,写的是爱情还是在暗喻政治,至今还争执不休。两个,我都觉得很合理。

别把一厢情愿的赏析当圣经。连圣经的诠释也衍生了很多教派出来。就好像最正统的教义,耶稣最清楚,除非作者曾经出来说明,不然不要出模棱两可的答案。不笃信权威,才有最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别迷信赏析。

还有,老师好像以为全部学生都了解中国所有的作家所有的朝代似的。

也有一些迂腐的学究,例如我的华语老师说,不应该看金庸,应该看鲁迅的散文。这些所谓的“大人”、“老师”,永远都看不到这些作品的想象力,而没有想象力,如今我们都还生活在黑暗里。

要说严肃的主题?金庸里有!无情的斗争、种族歧视算吧?

要说严肃的主题?哈利波特里有!政治操控媒体、种族歧视算吧?

这些人,不应该碰语文。为什么?因为经典的中国四大名著之一《红楼梦》在清朝曾被列为色情禁书。如果他们是清朝的文人,一定会当没有主见的人,跟着政府一起鞭笞这部作品。

他们应该倒退到什么朝代?春秋战国?也不行。如果他们是诸侯,一定跟着大众忙不迭地拒绝孔子的理论。

语文不能,科学好了。不过,也不行。如果他们生在古代,一定会跟着大众一起盲目一火刑处死提出“日心说”的哥白尼。他们还是去当穴居人算了。

总之,我反对文字只应该有一种功能。

2008年11月8日星期六

死神同人文-日番谷与雏森

阳光从窗口照进来,直直地,像一条通到天上的道路。

都几个月了,怎么还没醒过来……日番谷一边在心里呢喃着,一边看着天花板,仿佛在找寻一颗根本不存在的太阳。

心,在滴血。仿佛一场鲜红色的雨。

雏森躺在床上。至从被蓝染一刀刺伤以来,她没醒来过,即使她的伤口已愈合。

应该是因为精神受到伤害吧。日番谷永远都忘记不了卯之花队长那时候的眼神。

好可怜。明明是梅花般的年纪。明明是梅花般的少女。

如今雏森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在做着美梦一样。

多令人心疼的美梦。

整个房里没有一份日历,因为日番谷不想知道雏森躺了多久。可是日番谷却又会每一次忍不住偷偷算阳光照在雏森眼睫毛上的次数。

就好像这次,阳光仿佛也被雏森的样貌迷倒,在她的脸上驻留,不忍离开。阳光可能过于热情奔放了吧,连雏森的眼皮也跳了一下。

嗯,跳了一下。

什么?连一向冷静的日番谷也吓到了。

接下来的画面就好像人间电视的慢动作一样。

雏森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自从昏迷以来,日番谷便没再看见过雏森的眼球,仿佛一匹狼看不到满月。

日番谷这匹狼的心,也因为这样而流尽了多少的血呀?

不过,日番谷现在笑了,仿佛阳光在他脸上画画。

你是谁呀?雏森坐了起来,揉揉眼睛后问。一脸茫然。

我是日番谷呀,十番队队长呀。

哦,日番谷队长你好。

奇怪,雏森从来不会这么正经八百地称呼我的。即使持有冰雪系最强的斩魄刀,日番谷还是感到了一股寒意。

她的心可能受到了伤害,选择性失忆了。她什么都记得,就是忘了你的事情。哦,还有蓝染。卯之花队长说。

日番谷从来没试过心情那么地平静,平静得一如一片平原。

可是,平原上长不出青草。

虽然如此,日番谷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仍然竭尽所能帮助雏森,和以前一样。五番队的队务,雏森很快地就把最新进展掌握好。

第二个星期一。太阳仍然桀骜地占领整片天空。

雏森失踪了。日番谷接到消息后,赶忙跑到雏森的房间。

房间和主人在时一样整齐。不过床上放着一张肖像。

是蓝染的肖像。还戴着眼睛的蓝染站在河边,一种淡淡的平静弥漫在整幅画的时间中,霸道地停止了画里时间的流动。

奇怪了,我记得雏森没有这幅肖像呀。这条河是……日番谷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跑了出去。

那条河离五番队舍很近,不过太偏僻了,谁都没注意到。不过,雏森知道,日番谷也知道。

因为那是他们共同的回忆仓库。就在雏森当上副队长的第一天,就任仪式后,他和雏森就静静地坐在河边,看日落,看河水的流动,数飞鸟。

果然,雏森就坐在那里。日番谷松了一口气。

你好哦,日番谷队长。

日番谷在雏森身边坐了下来。

你怎么来这里了?日番谷问。

突然很怀念这里啊。

雏森笑了,浅浅地,像他们眼前的这条河。

日番谷队长,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有点喜欢你呢。

日番谷的脸红了。害羞?还是落日的余晖?谁知道。

不过,只能是第三喜欢哦。最喜欢的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总是戴着眼镜,很温柔。他有时会和我坐在这里讲故事。还有一个是我的青梅竹马,我美好的回忆就是和他静静地坐在河边,看日落,看河水的流动,数飞鸟的那一次。不过,我都想不起来他们是谁了,真头痛。

头痛的话就别想了。日番谷也笑了,浅浅地,像他们眼前的这条河。

傻瓜,我就是你的青梅竹马啊。不过日番谷终究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雏森,即使你不再记得我,也没关系。我仍然会守护你,不让你再流一滴血。如果我们的时间就像一条河,就让我当小石子,永远陪着你这尾小鱼,在无尽的尽头等你。直到我的最后一滴血,凝成冰雪为止。

直到我的最后一滴血,回归冰雪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