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26日星期日

雖然我只有一把聲音


     那天在網絡上看到邀請,再有朋友邀約,就去了,還發現自己恰好選了綠衣穿上。馬大2012那邊,因為是臨時召集所以人數不多。各人舉著不一樣的牌子拍獨照,拍合照,鏡頭外聲音嘈雜,鏡頭的一框世界內,各主角都是靜默的,唯獨舉著的那張聲音,恆久,恆久發生在不邏輯的世界裡。

     是的我們要的無非是個正常點的世界——政府把人民的利益擺在外國的商家之上,還有一個在民主國家裡,懂得傾聽的政府。世界應該是很簡單的,然而卻有爪子,抓傷了邏輯的規則,光影和經驗扭曲得像一團打結了的蛇。

     綠色現在還有,但很快就會哭泣成了黑白。如果緘默繼續強大,可能以後的照片也只能是黑白的(你不得不承認那是一種悲傷的倒退),裡面會有我們擁有兩顆頭顱卻只有一顆腦袋,或者五支半手腳的孩子。

     國家的主體不是政府,應該是土地不是嗎。還記不記得每一顆你看過的沙,每一道你看過的江流和每一座山巒。

     我記得那天下午拍照的時候,陽光溫柔地繪邊,令地上的綠草更加青。